第11章 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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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被告知大老板用三個億買下啟力網的前一哥，想知道他到底幾斤幾兩。
周恒對此並無不滿，爽快地和萌果直播CEO約定見面時間和地點。
下午，兩點半。
萌果直播總部頂樓會議室。
“……我可能帶幾個人過來，沒問題吧？”
說話時，周恒看了眼還在往嘴裏塞綠豆餅的胡天聰。
這家夥雖然油滑諂媚踩低拜高，卻不是個沒良心的爛人，對原主頗有幾分真情……
如果他想留在自己身邊，不妨帶他一起走。
胡天聰感覺到周恒的註視，趕緊擡頭，露出諂媚的笑容：“周哥，我全天二十四小時待機！去哪都可以！”
“好。”
周恒點頭，正式將胡天聰編入團隊。
萌果直播ceo也接受周恒的要求，允許他帶著自己的團隊來總部會議室和他對談。
一切談妥。
周恒結束電話。
此時，搬家小哥們終於將客廳收拾整理好：
沙發、茶幾、空氣過濾器等等全部擺在周恒要求的位置；為老人們特別購置的一百寸懸掛式大屏電視機也已經安裝完畢；兩米長一米高的大浴缸內，昂貴的熱帶魚搖曳尾巴，惹得小奶貓端坐在魚缸前滿嘴“喵喵喵”地罵咧。
“小智障，你還是個寶寶，不能吃生魚，小心拉肚子。”
周恒寵溺地抓起小奶貓，按在懷中反覆撫摸。
小奶貓躺在周恒懷中，翻出毛肚皮，海洋般蔚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周恒。
周恒的心都快被小奶貓融化了，貼著臉頰一通狂親：“小智障，你為什麽能這麽可愛~粑粑愛死你啦~”
“喵喵~”
意識才在小奶貓體內醒來就聽到周恒的“惡心”告白，封淩貓氣得嘴都歪了，爪子毫不客氣地摁住周恒的下巴。
滾！
又被奶貓公然嫌棄了……
周恒摸了摸鼻子，打開電視。
電視上正播放最近很火的玄幻仙俠古裝片。
周恒看了會，覺得很好笑。
真實的玄幻仙俠世界裏，所有人都憋足了勁道的修煉，心思全用在如何得到更好的功法、更多的修煉資源上。只有那些心智不堅定的修士、武者才會迷戀無意義的男歡女愛，並在情愛的腐蝕下逐漸失去天才光環，成為他人上進的踏腳石，成功的反面案例。
沖冠一怒為紅顏？
為情所傷，縱身一躍入魔道？
心志這麽容易被動搖，就算修煉有成，修成的也是上不得臺面的邪門外道。
周恒嘲諷地想著，提起身旁困得小腦袋晃來晃去的小奶貓，修長的手指輕點小貓的粉嫩嘴唇，吐槽說：“為什麽現在的電視劇主題永遠是談戀愛？主角成天像覆讀機一樣念叨‘我愛你’‘我不愛你’的臺詞？難道電視劇除了愛情就沒有別的內容可以拍？前期格局鋪得再大，最後解決問題的還是‘愛不愛’三個字。”
“……”
眼看就要睡著回到本來身體卻被周恒提溜起來被迫一字不漏聽吐槽的封淩貓一臉怨念地看著周恒。
可惜，周恒不會跨物種交流。
他看小奶貓露出迷茫懵懂的表情，以為小貓認同他的觀點，唇角勾起明媚的笑容：“連小智障都覺得垃圾，那這劇可就真是垃圾了。”
“……”
封淩決定，解決身體時不時穿進奶貓身體的麻煩後就砸錢把周恒送去垃圾玄幻仙俠片劇組！
看垃圾劇本！
拍垃圾劇情！
每天都活在被垃圾包圍的痛苦中！
雖然他也覺得正在電視上播放的這部劇是個如假包換的垃圾。
正當一人一貓進行跨服交流時，一個莫名熟悉的聲音飄入周恒耳中。
“師兄，此妖手段狠辣，還請慎重！”
周恒擡眸，看了眼電視機裏正一臉嚴肅勸男主角要謹慎行事的道袍青年，心頭警鈴大作。
因為——
這個在垃圾仙俠電視劇中演三番角色的年輕人正是《總裁的替身影帝》世界的主角受——剛進娛樂圈不久還沒有和他命中註定的另一半江越相遇的晏明禮。
周恒不討厭晏明禮，雖然在《總裁的替身影帝》的世界裏，晏明禮會演一堆垃圾電視劇並因為反派從中作梗對植物人狀態的原主產生恨意。
但是，不管是植物人狀態的原主或是如今這個從《帝尊天下》世界穿越來的周恒，本質都是筆直筆直的直男，不喜歡男人，不愛江越，不可能因為晏明禮和江越談戀愛就對晏明禮產生嫉妒、仇恨等負面情緒。
好歹是主角，能不能演點不那麽垃圾的電視劇？
聽著電視機裏傳出的腦梗十年都未必能寫出的弱智對白，周恒陷入深深的迷茫。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啦？
……
……
下午兩點二十分，周恒帶著胡天聰來到萌果直播總部外。
車子剛停穩，如今對周恒可謂言聽計從的袁啟靈便和他的律師朋友迎上來，熱情招呼說：“周哥，你來得好早啊！”
周恒淡淡一笑，反問袁啟靈身後的律師：“東西都帶了嗎？”
“全在包裏！”
律師驕傲地展示隨身公文包。
周恒點點頭，領著三人走進萌果直播總部，直達頂樓會議室。
“我沒有來晚吧？”
進門後，看著早已濟濟一堂的萌果直播高層們，周恒表情很淡定。
萌果直播的高層們卻都很不淡定。
因為——
決定用三個億的巨款買下周恒這個已經是過去式的啟力一哥的是大老板江越，本質高級打工人的他們直到今天上午才被電話告知此事！
哪怕是當年正巔峰的周恒，也不值三個億啊！
萌果直播的CEO孟雲濤一陣腹誹，耳畔回想起公司內部一直暗暗流傳的某個說法——
周恒是啟力網的一哥，更是老板一見鐘情卻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想到這裏，孟雲濤看周恒的眼神難免交錯著諂媚與不屑，努力擠出笑容，請周恒和他帶來的人坐下。
“周先生打算什麽時候官宣入駐萌果直播的事情？”
“你們覺得什麽時候合適就什麽時候官宣，我一定全程配合。”
周恒漫不經心地回答。
“那就……”
孟雲濤想了一下，說：“晚上八點，全平臺官宣。”
“好。”
周恒伸手，拿出讓律師準備的文書，推到孟雲濤面前：“這是我的團隊關於跳槽來萌果直播後的待遇要求，孟總你不妨看一下。”
“不用看啦！我相信以周哥的人品是肯定不會獅子大開口坑我們的！”
孟雲濤忍著滴血的痛，虛情假意地討好周恒。
周恒淡薄一笑，說：“還是看一下吧，看過以後才能心裏有數。”
“這……”
孟雲濤低頭，假情假意地看文書，額頭的黑線越來越濃重：這個周恒是真不知道他已經不是當年的啟力一哥還是太清楚自己在江總心中的地位，提出的要求竟狠辣得如此恰到好處！
“……周哥，你為你的團隊起草的待遇要求書，我已經看完。要求的待遇比行業平均待遇高出一倍都不止，但考慮到他們都是周哥帶過來的人，我準備全盤接受！”
“好。”
周恒面色如常，仿佛超規格待遇要求被全盤接受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一次性讓步這麽大的孟雲濤因此心裏老大不痛快，反問周恒：“周哥覆出江湖，準備主打哪個領域？生活圈？美食圈？美妝圈？萌寵圈？我們萌果有江總全力支持，年初一次性談妥了一百多個游戲的直播權。現在，游戲直播已經成為萌果直播旗下僅次於生活直播的第二大直播類別……”
“我想做雜談主播和戶外主播。”
周恒頭也不擡地打斷孟雲濤。
會議室內頓時靜得可以聽到心跳聲。
因為——
雜談直播是時下流行的直播類型中最吃力不討好的！
戶外直播同理！
雜談本意針對社會現象發表自己見解，要求主播不僅嗅覺敏銳、反應快速、觀點明確，用詞犀利同時還要有極強的抗壓能力。
此外，由於雜談直播探討的都是社會性話題，雖然話題度高、互動激烈還可能因為爭議性話題沖上熱搜，卻幾乎不存在帶貨能力！
換而言之，無法變現！
還可能因為抨擊社會醜惡現象惹來陰溝生物經年累月地造謠、罵臟、舉報！
通常只有沒有能力、沒有創意的營銷型主播才會考慮做雜談，攢夠人氣立刻轉型。
戶外主播倒是非常適合帶貨，但戶外運動涉及高危，屬於拿命換錢，比早年行業不規範時一度流行的自虐、獵奇主播更容易丟性命。
沒想到周恒長了一張斯文儒雅寵辱不驚的俊俏臉蛋，做事風格卻如此狂野，孟雲濤忍不住開始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如果……江總發現他花三個億贖回的白月光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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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帶幾個人過來，沒問題吧？”
說話時，周恒看了眼還在往嘴裏塞綠豆餅的胡天聰。
這家夥雖然油滑諂媚踩低拜高，卻不是個沒良心的爛人，對原主頗有幾分真情……
如果他想留在自己身邊，不妨帶他一起走。
胡天聰感覺到周恒的註視，趕緊擡頭，露出諂媚的笑容：“周哥，我全天二十四小時待機！去哪都可以！”
“好。”
周恒點頭，正式將胡天聰編入團隊。
萌果直播ceo也接受周恒的要求，允許他帶著自己的團隊來總部會議室和他對談。
一切談妥。
周恒結束電話。
此時，搬家小哥們終於將客廳收拾整理好：
沙發、茶幾、空氣過濾器等等全部擺在周恒要求的位置；為老人們特別購置的一百寸懸掛式大屏電視機也已經安裝完畢；兩米長一米高的大浴缸內，昂貴的熱帶魚搖曳尾巴，惹得小奶貓端坐在魚缸前滿嘴“喵喵喵”地罵咧。
“小智障，你還是個寶寶，不能吃生魚，小心拉肚子。”
周恒寵溺地抓起小奶貓，按在懷中反覆撫摸。
小奶貓躺在周恒懷中，翻出毛肚皮，海洋般蔚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周恒。
周恒的心都快被小奶貓融化了，貼著臉頰一通狂親：“小智障，你為什麽能這麽可愛~粑粑愛死你啦~”
“喵喵~”
意識才在小奶貓體內醒來就聽到周恒的“惡心”告白，封淩貓氣得嘴都歪了，爪子毫不客氣地摁住周恒的下巴。
滾！
又被奶貓公然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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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看了會，覺得很好笑。
真實的玄幻仙俠世界裏，所有人都憋足了勁道的修煉，心思全用在如何得到更好的功法、更多的修煉資源上。只有那些心智不堅定的修士、武者才會迷戀無意義的男歡女愛，並在情愛的腐蝕下逐漸失去天才光環，成為他人上進的踏腳石，成功的反面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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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嘲諷地想著，提起身旁困得小腦袋晃來晃去的小奶貓，修長的手指輕點小貓的粉嫩嘴唇，吐槽說：“為什麽現在的電視劇主題永遠是談戀愛？主角成天像覆讀機一樣念叨‘我愛你’‘我不愛你’的臺詞？難道電視劇除了愛情就沒有別的內容可以拍？前期格局鋪得再大，最後解決問題的還是‘愛不愛’三個字。”
“……”
眼看就要睡著回到本來身體卻被周恒提溜起來被迫一字不漏聽吐槽的封淩貓一臉怨念地看著周恒。
可惜，周恒不會跨物種交流。
他看小奶貓露出迷茫懵懂的表情，以為小貓認同他的觀點，唇角勾起明媚的笑容：“連小智障都覺得垃圾，那這劇可就真是垃圾了。”
“……”
封淩決定，解決身體時不時穿進奶貓身體的麻煩後就砸錢把周恒送去垃圾玄幻仙俠片劇組！
看垃圾劇本！
拍垃圾劇情！
每天都活在被垃圾包圍的痛苦中！
雖然他也覺得正在電視上播放的這部劇是個如假包換的垃圾。
正當一人一貓進行跨服交流時，一個莫名熟悉的聲音飄入周恒耳中。
“師兄，此妖手段狠辣，還請慎重！”
周恒擡眸，看了眼電視機裏正一臉嚴肅勸男主角要謹慎行事的道袍青年，心頭警鈴大作。
因為——
這個在垃圾仙俠電視劇中演三番角色的年輕人正是《總裁的替身影帝》世界的主角受——剛進娛樂圈不久還沒有和他命中註定的另一半江越相遇的晏明禮。
周恒不討厭晏明禮，雖然在《總裁的替身影帝》的世界裏，晏明禮會演一堆垃圾電視劇並因為反派從中作梗對植物人狀態的原主產生恨意。
但是，不管是植物人狀態的原主或是如今這個從《帝尊天下》世界穿越來的周恒，本質都是筆直筆直的直男，不喜歡男人，不愛江越，不可能因為晏明禮和江越談戀愛就對晏明禮產生嫉妒、仇恨等負面情緒。
好歹是主角，能不能演點不那麽垃圾的電視劇？
聽著電視機裏傳出的腦梗十年都未必能寫出的弱智對白，周恒陷入深深的迷茫。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啦？
……
……
下午兩點二十分，周恒帶著胡天聰來到萌果直播總部外。
車子剛停穩，如今對周恒可謂言聽計從的袁啟靈便和他的律師朋友迎上來，熱情招呼說：“周哥，你來得好早啊！”
周恒淡淡一笑，反問袁啟靈身後的律師：“東西都帶了嗎？”
“全在包裏！”
律師驕傲地展示隨身公文包。
周恒點點頭，領著三人走進萌果直播總部，直達頂樓會議室。
“我沒有來晚吧？”
進門後，看著早已濟濟一堂的萌果直播高層們，周恒表情很淡定。
萌果直播的高層們卻都很不淡定。
因為——
決定用三個億的巨款買下周恒這個已經是過去式的啟力一哥的是大老板江越，本質高級打工人的他們直到今天上午才被電話告知此事！
哪怕是當年正巔峰的周恒，也不值三個億啊！
萌果直播的CEO孟雲濤一陣腹誹，耳畔回想起公司內部一直暗暗流傳的某個說法——
周恒是啟力網的一哥，更是老板一見鐘情卻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想到這裏，孟雲濤看周恒的眼神難免交錯著諂媚與不屑，努力擠出笑容，請周恒和他帶來的人坐下。
“周先生打算什麽時候官宣入駐萌果直播的事情？”
“你們覺得什麽時候合適就什麽時候官宣，我一定全程配合。”
周恒漫不經心地回答。
“那就……”
孟雲濤想了一下，說：“晚上八點，全平臺官宣。”
“好。”
周恒伸手，拿出讓律師準備的文書，推到孟雲濤面前：“這是我的團隊關於跳槽來萌果直播後的待遇要求，孟總你不妨看一下。”
“不用看啦！我相信以周哥的人品是肯定不會獅子大開口坑我們的！”
孟雲濤忍著滴血的痛，虛情假意地討好周恒。
周恒淡薄一笑，說：“還是看一下吧，看過以後才能心裏有數。”
“這……”
孟雲濤低頭，假情假意地看文書，額頭的黑線越來越濃重：這個周恒是真不知道他已經不是當年的啟力一哥還是太清楚自己在江總心中的地位，提出的要求竟狠辣得如此恰到好處！
“……周哥，你為你的團隊起草的待遇要求書，我已經看完。要求的待遇比行業平均待遇高出一倍都不止，但考慮到他們都是周哥帶過來的人，我準備全盤接受！”
“好。”
周恒面色如常，仿佛超規格待遇要求被全盤接受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一次性讓步這麽大的孟雲濤因此心裏老大不痛快，反問周恒：“周哥覆出江湖，準備主打哪個領域？生活圈？美食圈？美妝圈？萌寵圈？我們萌果有江總全力支持，年初一次性談妥了一百多個游戲的直播權。現在，游戲直播已經成為萌果直播旗下僅次於生活直播的第二大直播類別……”
“我想做雜談主播和戶外主播。”
周恒頭也不擡地打斷孟雲濤。
會議室內頓時靜得可以聽到心跳聲。
因為——
雜談直播是時下流行的直播類型中最吃力不討好的！
戶外直播同理！
雜談本意針對社會現象發表自己見解，要求主播不僅嗅覺敏銳、反應快速、觀點明確，用詞犀利同時還要有極強的抗壓能力。
此外，由於雜談直播探討的都是社會性話題，雖然話題度高、互動激烈還可能因為爭議性話題沖上熱搜，卻幾乎不存在帶貨能力！
換而言之，無法變現！
還可能因為抨擊社會醜惡現象惹來陰溝生物經年累月地造謠、罵臟、舉報！
通常只有沒有能力、沒有創意的營銷型主播才會考慮做雜談，攢夠人氣立刻轉型。
戶外主播倒是非常適合帶貨，但戶外運動涉及高危，屬於拿命換錢，比早年行業不規範時一度流行的自虐、獵奇主播更容易丟性命。
沒想到周恒長了一張斯文儒雅寵辱不驚的俊俏臉蛋，做事風格卻如此狂野，孟雲濤忍不住開始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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